【batfamily】QQ弹弹会掉丝（全员犬化）
Summary：杰森欢快且低沉地“汪”了一声。
Warnings：严重崩坏，解压卖萌无脑合家欢（只是想写不同的犬种）。微量21和芭迪要素，全员犬化且人人都爱格雷森。请谨慎阅读。有参考翅刊最新两期部分设定进行高度二创。
迪克是被舔醒的。
一个奇怪的动词，但事实如此。
一条热乎乎、湿漉漉、滑溜溜，有点不耐烦的不明物体在他脸颊和脖子处滑来滑去，他最初以为是海莉准时准点呼唤他醒来陪她玩球。
“这才几点？”他从嗓子里发出隆隆的声音，试图把自己往枕头深处藏，你很少会见到狗主人对着狗撒娇且撒得如此自然的，“拜托亲爱的，让我再睡会儿……”
然后那只没得偿所愿的“小家伙”安分了一会儿，但也只是一会儿，三秒钟，在迪克的“夜翼一激灵”叮叮作响前一刻高高蹦起，炮弹般地砸在了迪克小腹上。
伴随着迪克“嗷”的惊声尖叫，他被痛醒的脑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三件事。
第一，海莉根本没有那么重。她是个灵巧的小姑娘，绝没有一百斤。
第二，海莉的舔舐都很温柔和细碎，不会这样用鞋垫一样的舌头扇他耳光！
第三，昨天海莉、阿尔弗雷德、提图斯都被管家带去了寄托所，大约要一周才会回来。
迪克“唰”地掀掉被子，站在他身上的是一只威风凛凛的平背长毛德牧，英俊得不可思议，前额还有一撮可疑的白色毛发。
“起床了，睡公主。”对方的吻部戳了戳他的酒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棕眼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点熟悉的蓝绿。
迪克宕机的大脑缓慢转动：“……杰森？”
德牧欢快且低沉地“汪”了一声。
“……杰森变成了一条狗。”迪克靠坐在床头，口中机械地重复了一下已知的信息。
“但是不止于此。”一条黑白相间的中型犬纤细的小爪子扒拉着床铺，似乎在跳上来还是安分地呆在床下里纠结。“我们都暂时性地，因为某种原因变成了狗。”
迪克扭头看向那只边牧，代尔夫特蓝色的眼睛流转着一种机灵的光芒。
“提姆？”他试探性地伸出手，两只耳朵如被摩西分海般往左右侧倒，露出柔软平坦的头部让迪克抚摸。“哦，提米宝贝。”
“答对了。”边牧眨了眨眼睛，爪子平放在床边。
“你想要上来吗？”迪克有些傻乎乎地，“你上不来吗？”
提姆翻了个白眼，很快但是迪克捕捉到了。在他装模作样地生气前，黑白的影子一闪就窜上了床，非常不客气地给了趴在迪克身上的杰森一脚让他挪地方。
“我又不是恶魔崽。”他不怀好意地汪了一声，热乎乎的小腹趴在迪克胸口，毛茸茸的长尾巴很惬意，扫得迪克膝盖发痒。“我的腿够长。”
“达米也变成狗了吗？”好奇心已经完全取代了转瞬即逝的担忧，迪克伸着脖子往门口看。仿佛已经等候许久，一道黑色小巧的影子快速地闪进来。
一只还没有立耳的小杜宾抬头望他：“格雷森，告诉我这不是你的什么恶作剧。”
“我要是有这个本事就该在我们磨合期的时候把你变成一只三个月的小猫，省得天天给我惹麻烦。”迪克一边笑一边伸长胳膊把他抱起来，完全忽略了床上两只中大型犬的磨牙声和在空中不停蹬腿的小家伙。
“看看你！”迪克声音不自觉地软成那种恶心巴拉的甜声，把达米安搂在胸口不放，“我得说，我开始爱上这个魔法了。”
“放开我！”达米安气得龇牙咧嘴，看起来像要在迪克脸上恶狠狠地咬一口，又因为陶德的口水味而嫌恶地退缩。“我只是暂时被囚禁在了一只狗的身体内，不代表你可以把我当做动物对待！”
“恕我直言。”可卡犬芭芭拉一瘸一拐地晃进来，“你对动物可比对人好多了。”
“小芭也变成了狗？”迪克有些惊讶，手头一松被达米安偷袭成功，脸上留下一个鲜明的狗爪子。“看来除我之外，昨天留宿庄园的所有人都没逃过。”
“我父亲说过这庄园闹鬼，让我少来。”她甩了甩蜷曲的毛发，两足搭在床尾轻易地翻身上床，“可惜我从来不是个听话的女孩哈。”
可卡犬柔软有力的腹部压在迪克因为暴露在空气里而微微发凉的脚背上。黄金男孩不禁想到，在常规的，他们都是人类的情况下，都是他把小芭因为血液不流通而冰冷的脚踹在怀里揉搓。如今反了过来。
“格雷森。”达米安踩着肩膀占据了他头顶的位置，“你在发什么呆呢？”
迪克轻松地开口：“我在想你为什么不是吉娃娃。”
头骨过小导致长期压力过大神经紧绷所以狂吠不止攻击性极强的地狱恶狗？提摩西哼笑着。多适合他。
“咳咳。”在房间里的任何人察觉到前，一只高大的通体漆黑的犬类出现在迪克床边。这是一只完全成年的杜宾犬，已经完成了剪耳和立耳，高高竖起的天线般的尖耳，很容易联系到蝙蝠侠的头盔。
“这就是原因哈。”迪克没大没小地伸出手挠了挠布鲁斯下巴，或者后者警告般的轻咬。“如父如子，我可不能想象B你是一只吉娃娃。”
布鲁斯没有说话，迪克于是拍了拍小腿边床的位置：“要上来吗？让我享受一下被狗狗彻底淹没的快乐。”
杜宾看了看那块对他的体型来说小得可怜的空位，最终摇头：“我上来的话杰森就要被挤下去了，还是留给女孩们吧。”
三角形脑袋枕在迪克大腿上的黑狗打了个鼻响：“算你识相。”
迪克伸出一根手指顶住杰森的嘴皮，熟练地转移了话题：“卡斯和史蒂芬也在？”
“昨晚结束任务后来的。”芭芭拉解释道，“史蒂芬妮在外面追自己的尾巴玩，至于卡斯——”
窗帘被“唰”地一下掀开，迪克最先看到在广阔的草地上疯跑追蝴蝶的漂亮金毛寻回犬，然后看见鬼魅一般站在窗帘后面的中国细犬。
“你一直在这里？”迪克朝卡斯张开双臂，后者犹豫了片刻还是靠近过来，优雅地跳上床。“我压根没发现你。”
“不是一直。”卡珊轻声细语，“我玩了一会儿飞盘。”
“当她说一会儿的时候，指的是自己接抛五十个来回。”提姆懒洋洋地掀开眼睛。”
细犬有些尴尬地吹了口气：“不适应这具身体，精力旺盛。”
“停止用我的头盖骨磨牙，达米安。”迪克叹息，“不然我就把你这副样子留存下来给小乔和脑死亡看。”
杰森合拢了准备用迪克小腿磨牙的嘴巴。他可不希望自己这副样子明天变成阿忒或星火的屏保。
“在那之前我会先处决你，格雷森。”杜宾像只小蝙蝠一样倒吊在迪克头上，耳朵垂下来盖住了他的眼睛。
“你对这一切有什么头绪吗？”布鲁斯表情严肃，背后轻摇的尾巴却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情。迪克没有戳穿，只忍不住幻想如果人形的B也有一根尾巴方便他读懂心情，那他们该省下多少纷争和误解。
“完全没有。”迪克伸了个懒腰，“我只认识一个极端植物保护者，没有遇到动保的。”
“实际上，在场所有人对犬类最溺爱的就是你。”芭芭拉毫不留情地拆台，“海莉都把你的床脚咬塌了，一再纵容的后果就是，下次她会破坏你的整个公寓。”
“所以阿尔弗雷德把她从我身边夺走送去日托班了。”迪克夸张地捧着心脏哀叹，换来边牧轻轻的笑声震荡。“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罪魁祸首可能是谁了。”
“在这一屋子侦探精彩绝伦的推理之前，”史蒂芬妮扒拉着窗户，棕色的巧克力爪子留下泥巴印，“我们能不能先吃早饭？我发誓头罩的口水已经比我十二岁在二元店买的水晶项链闪了。”
“什么？！”突然被点到名字的大型犬惊慌失措地抬头，条件反射地响亮地吮吸了一下嘴皮，迪克清楚地看见一串亮晶晶的东西被拽回去，而他该死地觉得这很可爱。
如果他不是一只黑脸大兔子的话，这会儿大概已经窘迫得面红耳赤了：“我得澄清一下，这是犬类的生理反应，不是说我——”
他的鼻子里开始发出自己未曾注意的哼哼嘤嘤。
“是我的错，”迪克畅快地说，“你们因为我的缘故变成这样到现在一口粮食都还没有摄入过呢。”
达米安警惕地看着他：“别想用那些罐头和袋装东西糊弄我们。”
“当然不。”迪克低头亲了一下他圆滚滚的脑袋顶，小狗特有的香喷喷的臭味让他心情大好，“我记得厨房里还有不少生骨肉、鸡蛋、水果干和酸奶冻干，足够满足你们了。”
提摩西和史蒂芬妮交头接耳：“迪克自己的早饭顶多是牛奶麦片加一个煎蛋和咖啡。”
我早就说了。芭芭拉第一个下床。他对狗狗最溺爱过头。
这样看来变成狗也不错？提摩西故作轻松地说，如果我能克制住牧羊的冲动的话，我不介意多保持一会儿。
“哈。”达米安无不讽刺地紧跟其后跳下床，我还以为你是克制不住去闻别人屁股的冲动。
“而你确实不用担心这个。”边牧摇摇尾巴，“毕竟你站起来也够不到别人胯下。”
在一场撕心裂肺的狗狗斗争开始前，布鲁斯已经挤进两只中间，阻隔了视野。
“别龇牙咧嘴，达米安，这不礼貌。”他无奈地说，“提姆，作为传闻中智商极高的犬类，我相信你可以再成熟一点。”
迪克适时地伸长胳膊嚷嚷出声：“听B的话，别逼我给你们一人脖子上套一个项圈！”
“迪克。”布鲁斯叹息，“不许趁机抓我耳朵后面，很痒。”
“扯淡。”迪克恋恋不舍地收回手，“你明明很喜欢，你自己的脚都在虚空挠痒痒。”
所有狗都闪电般看向布鲁斯，杜宾尴尬且礼貌地放下抬起来的长腿，在木地板发出清脆的“啪嗒”。
嘁。提摩西轻而易举地被哄好了，奥利奥狗狗吐了吐舌头，率先一步离开房间。
然后是闪电一样飞出去的卡珊德拉，以及耳朵上还卡着紫色小花的史蒂芬妮。达米安哼哼唧唧地刨了两下地，纡尊降贵地下楼。
迪克看着腿上被压出来的各式各样的犬爪印露出傻笑。
杰森被挤在床最里边，于是自然地也成为最后跳下去的。
迪克正忙着捡身上五彩斑斓的狗毛——他打算把这些都收集起来缝进自己西装的内衬里作为纪念，抬头时正好看见杰森下床时，因为重力而左右摇摆，最后回归直立的两只大耳朵。
看起来弹性十足。迪克吞咽了一下。简直就像果冻一样。
“怎么了？”杰森注意到他灼热的视线转过身来，几乎是无意识地歪了歪脑袋，耳朵也随之倒向一边，棕黑色的毛下透露出丝丝缕缕橘黄色的绒毛，尾巴不安地在身后轻扫。“迪基？”
迪克知道自己对犬类的热爱有些过分了，这就是为什么夜翼螨的恶作剧会让他照顾将近十只大型犬来“承认错误”。但他就是难以抗拒，对不？你说每次洗澡都是一场战役？你说一次遛狗就要丢掉半条命？你说换毛季漫天飞舞的絮絮？可是看看那软绵绵的大耳朵和尾巴，湿漉漉的三角形鼻子，臭烘烘的爪子还有粉色的肚皮——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狗狗更让人心甘情愿劳役的生物了！
最终，在那两只软乎乎的耳朵因为得不到回应打算离开的狗头的偏转再一次晃动的时候，迪克听从了内心的冲动。
就是现在！
“汪呜！”突然被袭击耳朵的大型犬向后打滑十米，难以置信地咬牙切齿，浑身颤抖控制自己攻击的欲望。“你什么毛病啊？！”
迪克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边的狗毛：“这是还你早上给我肋骨那一脚。”
恶作剧在发现迪克死不悔改甚至有点乐不思蜀时自动结束了，大家默契十足地该夜巡去夜巡，该工作去工作，绝口不提这荒唐的小半天发生的窘事。
只有迪克偷偷叹了口气：他本来还很期待自己带着狗狗大队出去打击犯罪呢。多拉风！
一点点遗憾很快消散在拂面的长风中，今晚无论是哥谭还是布鲁德海文都难得安宁，他在高楼矮巷中兜转了三圈，只阻止了一起抢劫，此外唯一的“异常”是准备收工时，偶遇的巨型白色大狗，被拴在了电线杆边。
他轻巧地降落，半蹲下来向对方伸出手：“嘿伙计，你真漂亮。”
那只狗并不亲人，状态来看也不是流浪犬。他有点傲慢地瞥了迪克两眼，直到后者掏出口袋里香喷喷的热狗，才缓慢地踱步过来。
“你是什么，萨摩耶的远亲吗？”迪克笑嘻嘻地抚摸着对方顺滑油亮的皮毛，“你的眼睛是蓝颜色的，多罕见。”
是的，这只漂亮的白狗有冰川一样蓝色的眼睛——但只有一只，另一只藏在茂密的毛发里，似乎是丢失了。迪克有些心疼，手却非常诚实地撸得白毛满天飞。
等等，白毛，蓝眼睛，独眼。一个不好的猜测在迪克心中成形。翻开茂密的毛发看见那个橘黑色对半分的项圈时，更加笃定了心中的猜想。
“斯莱德？”迪克有些颤抖地问，“你也变成狗了吗？”
大白狗没有理会他，迪克迫不得已掰着对方脑袋看进对方眼底：“就算你尴尬也别不理我——你能说话吗？我以为恶作剧已经结束了！”
正当迪克苦恼于怎么找到夜翼螨来解救这只漏网之鱼时，一个讽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
“格雷森，几个月不见，你又天真了。”
迪克僵硬地扭头，正好看见丧钟（没戴面罩的版本）靠在墙上看着他。
“你没变成狗……难道这是罗斯？”迪克喃喃自语。“这么说来，泰坦们也可能中招了。”
“……这是我买给罗斯的礼物。”斯莱德打了个呼哨，那只大白狗就站起身，抖抖毛向佣兵跑过去。
还有。中年男人表情复杂地看了迪克一眼：“这是只货真价实的北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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